
上圖:檢測員尤里武(左)和同事在整車靜態試驗區對檢測車輛進行漆膜厚度測量(7月16日攝);下圖:涂鍍層測厚儀顯示測量漆膜厚度(7月16日攝)。
“傳說中的火焰山就在這里,地表溫度最高可達70攝氏度以上,對于人來說這是極端惡劣的環境,但對于曝曬試驗而言,這是最佳場所。” 尤里武邊說邊指著遠處的曝曬區,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上萬種產品、各類部件分區一字排開,接受著太陽的炙烤。而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曝曬區整理查驗試驗品、采集和監測數據,時長達5小時以上。今年26歲的尤里武來自河南信陽市,是新疆吐魯番自然環境試驗研究中心的一名檢測員,大學畢業后來到吐魯番工作已有兩年時間,與烈日和高溫相伴是他的工作常態。干旱少雨的高溫環境,使吐魯番成為眾多國內外車企、材料制造企業及科研院所熱區試驗的首選之地。目前,在新疆吐魯番自然環境試驗研究中心,共有3萬余件產品和零部件接受曝曬試驗,200余件樣品接受土壤腐蝕試驗。根據不同產品耐高溫、耐腐蝕的不同要求,曝曬的時間也長短不一,最長的試驗時間達到50年之久。 “在這里接受曝曬‘烤驗’的,除了汽車和各類零部件,還有我們這些‘逐日人’。”尤里武說,剛工作時完全不適應這樣的環境,進入夏季,吐魯番高溫“炙烤”模式下,白天最高氣溫達到45攝氏度以上。戈壁中沒有一個背陰的地方,一陣陣熱浪襲來,仿佛空氣都要燃燒起來,汗水剛出來,就被酷熱的太陽曬干了。“干我們這一行的,曬傷、中暑是常有的事兒。” 然而,再惡劣的環境也絲毫不會影響檢測員們采集和監測數據的準確性。“過去國內不具備熱區試驗條件,很多廠商都會去歐美國家試驗,我們試驗中心的建立填補了國內的空白。” 尤里武說,“廠家根據我們提供的曝曬數據來鑒定產品質量和新產品研發,所以我們的工作至關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 來到吐魯番的兩年間,因為忙于工作,尤里武從未好好領略新疆的大美風光,只有日復一日地在大漠戈壁上重復著檢測工作,但他從未后悔過當初的選擇。“熱區試驗屬于一項新興產業,需要大量的人才投身其中。在惡劣環境中工作,實現自我價值,也是不錯的人生體驗。” 尤里武說。 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在材料靜態曝曬區,檢測員尤里武喝水降溫解渴(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檢測員尤里武在新疆吐魯番自然環境試驗研究中心材料靜態曝曬區對樣品進行日常維護(7月17日無人機拍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檢測工作結束后,檢測員尤里武回到辦公區洗臉降溫(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烈日下,檢測員尤里武在材料靜態曝曬區整理橡膠啞鈴試樣(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上圖:檢測員尤里武在材料靜態曝曬區查看投試樣品(7月17日攝);下圖:在材料靜態曝曬區,火辣的太陽曬得檢測員尤里武睜不開眼睛(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丁磊 攝

檢測員尤里武在車體內部環境模擬試驗箱前進行樣品投試(7月17日攝)。試驗箱內部溫度達70攝氏度以上。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新華社照片,烏魯木齊,2019年7月27日 火焰山下的“逐日人” 檢測員尤里武在整車靜態試驗區對車輛內飾進行色差測量(7月17日攝)。車內溫度達60攝氏度以上。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新華社照片,烏魯木齊,2019年7月27日 火焰山下的“逐日人” 檢測員尤里武用紅外線測溫儀測地表溫度(7月17日攝)。下午7點,材料靜態曝曬區的地表溫度達到60攝氏度。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新華社照片,烏魯木齊,2019年7月27日 火焰山下的“逐日人” 在光伏干熱試驗區,檢測員尤里武調整光伏板曝曬角度(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新華社照片,烏魯木齊,2019年7月27日 火焰山下的“逐日人” 檢測員尤里武在恒溫恒濕室進行塑料拉伸實驗(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新華社照片,烏魯木齊,2019年7月27日 火焰山下的“逐日人” 在新疆吐魯番自然環境試驗研究中心,檢測人員在恒溫恒濕室進行樣品規格尺寸檢測(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新華社照片,烏魯木齊,2019年7月27日 火焰山下的“逐日人” 檢測員尤里武(左二)和同事們一起吃午餐(7月17日攝)。新華社記者 丁磊 攝 |